第(3/3)页 张无忌心想倒也不错,说道:“有人落入陷阱,外面岂能不知?你快叫人来打开翻板。”赵敏道:“我的手下人都派出去啦,你刚才见到水阁中另有旁人没有?明天这时候,他们便回来了。你不用心急,好好休息,刚才吃过喝过,也不会就饿了。” 张无忌大怒,心想:“我多待一会儿不要紧,可是外公他们还有救么?”五指收紧,使上了二成力,喝道:“你不立刻放我出去,我先杀了你再说。”赵敏笑道:“你杀了我,那你就永远别想出这钢牢了。喂,男女授受不亲,你握着我手干么?” 张无忌让她一说,不自禁的放脱了她手腕,退后两步,靠壁坐下。这钢牢方圆不过数尺,两人最远也只能相距一步,他又忧急,又气恼,闻到她身上少女气息,加上怀中花香,不禁心神一荡,站起身来,怒道:“我明教众人和你素不相识,无怨无仇,你何故处心积虑,要置我们个个于死地?” 赵敏道:“你不明白的事情太多,既然问起,待我从头说来。你可知我是谁?” 张无忌心想不对,虽颇想知道这少女的来历和用意,但若等她从头至尾的慢慢说来,殷天正等人已毒发毙命,何况怎知她说的是真是假,倘若她捏造一套谎话来胡说八道一番,枉然耗费时刻,眼前更无别法,只有逼她叫人开启翻板,便道:“我不知你是谁,这当儿也没功夫听你说。你到底叫不叫人来放我?”赵敏道:“我没人可叫。再说,在这里大喊大叫,上面也听不到。你若不信,不妨喊上几声试试。” 张无忌怒极,伸左手去抓她手臂。赵敏惊叫一声,出手撑拒,立时便给点中胁下穴道,动弹不得。张无忌左手扠住她咽喉,道:“我只须轻轻使力,你这条性命便没了。”这时两人相距极近,只觉她呼吸急促,吐气如兰,张无忌将头仰起,和她脸孔离开得远些。赵敏突然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,泣道:“你欺侮我,你欺侮我!” 这一着又大出他意料之外,一愕之下,放开了左手,说道:“我又不是想欺侮你,只要你放我出去。”赵敏哭道:“我又不是不肯,好,我叫人啦!”提高嗓子,叫道:“喂,喂!来人哪!快开翻板,我落在钢牢中啦。”她不断叫喊,外面毫无动静。 赵敏笑道:“你瞧,有什么用?”张无忌气恼之极,说道:“也不羞!又哭又笑的,成什么样子?”赵敏道:“你自己才不羞!一个大男人家,却来欺侮弱女子?”张无忌道:“你是弱女子么?你诡计多端,比十个男子汉还要厉害。”赵敏笑道:“多承张大教主夸赞,小女子愧不敢当。” 张无忌心想事势紧急,倘若不施辣手,明教便全军覆没,一咬牙,伸过手去,嗤的一声,将她裙子撕下了一片。赵敏以为他忽起歹念,这才真的惊惶起来,叫道:“你……你做什么?”张无忌道:“你若肯放我出去,那便点头。”赵敏道:“为什么?” 张无忌不去理她,吐些唾液将那片绸子浸湿了,说道:“得罪了,我这是迫不得已。”将湿绸封住了她口鼻。赵敏立时呼吸不得,片刻之间,胸口气息窒塞,说不出的难过。她却也真硬气,竟不肯点头,熬到后来,身子扭了几下,晕了过去。 张无忌搭她手腕,只觉脉息渐渐微弱,便揭开封住她口鼻的湿绸。过了半晌,赵敏悠悠醒转,呻吟了几声。张无忌道:“这滋味不大好受罢?你放不放我出去?”赵敏恨恨的道:“我便再晕一百次,也仍不放,要么你就干脆杀了我。”呸了几声,说道:“你的唾沫,呸!臭也臭死了!” 张无忌见她如此硬挺,一时倒也束手无策,又僵持片刻,心下焦急,道:“我为了救人,只好动粗了,无礼莫怪。”抓起她左脚,扯脱了她鞋袜。赵敏又惊又怒,叫道:“臭小子,你干什么?”张无忌不答,又扯脱了她右足鞋袜,伸双手食指点在她两足掌心的“涌泉穴”上,运起九阳神功,一股暖气便在“涌泉穴”上来回游走。 “涌泉穴”在足心陷中,乃“足少阴肾经”的起端,感觉最是敏锐。平时儿童嬉戏,以手指爬搔游伴足底,便令对方周身酸麻。张无忌此刻以九阳神功的暖气擦动她“涌泉穴”,比之用羽毛丝发搔痒更加难当百倍。只擦得数下,赵敏忍不住格格娇笑,想要缩脚闪避,苦于穴道受点,怎动弹得半分?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,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、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啮一般,只笑了几声,便难过得哭了出来。 张无忌忍心不理,继续施为。赵敏一颗心几乎从胸腔中跳了出来,连周身毛发也痒得似要根根脱落,骂道:“臭小子……贼……小子,总有一天,我……我将你千刀……千刀万剐……好啦,好啦,饶……饶了我罢……张……张公子……张教……教主……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张无忌道:“你放不放我?”赵敏哭道:“我……放……快……停手……”张无忌这才放手,说道:“得罪了!”在她背上推拿数下,解开了她穴道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