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张友最近心情非常好。 日子一天一天临近,虽然看不见周从文做手术,但张佑知道周从文他经常跑去帝都和黄老一起研究。 只要新术式研究还在进行就可以,张友心里有数,而且对周从文充满信心。 世界心胸外科手术大赛,自己能扒着车门跟蹭一个团队的世界第一就可以,至于其他的,张友根本不在乎。 虽然要吃线,但张友还是咬着牙认了,那可是世界第一从前他有多鄙视滕菲,现在张友就多上心。 往胸痛中心跑的更勤,不光要弥补滕菲做手术的失误以及并发症,还要自己做。 为了一个世界第一,张友也算是煞费苦心,几乎把自己都豁了出去。 又折腾了一天,张友脱掉铅衣后身上的隔离服都能拧出水。 他略有点疲倦。 张友毕竟已经五十多岁,岁月不饶人。 披着几十斤的铅衣做急诊手术,还需要眼到手到,张友觉得自己能做到这种程度,他相当满意。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办公室换衣服,张友看见一走廊的加床,脑瓜子嗡嗡的。 所幸的是周从文今年就要走了,这个瘟神留下一个世界第一之后可赶紧走吧,张友心里想到。 虽然周从文占了科里面的大部分床位,疯狂周转,但张友还真就一句屁话都说不出来。 周从文付出诚意更大——世界第一的团队。 光是这个虚名,张友就觉得不管什么代价,自己几乎都能接受。 换了衣服,张友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灌满了铅一样,沉的迈不动步。 看着沈浪活蹦乱跳的换了衣服,迅速跑出去的身影,张友深深的叹了口气。 还是年轻好啊,沈浪这货是利用“业余”时间去急诊科玩耍。自己可没沈浪那么好的体力,这时候张友连饭都不想吃,只想躺在床上就睡。 回到家,张友换了鞋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身子一栽歪就倒了下去,在沙发里装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