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 美少女的心动boy【三……-《被暗恋狂蓄意招惹后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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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薄臣野便坐在床边,细细给她的伤口涂了药膏。

    外面终是入了夜,楚梨看着薄臣野为她上药的姿态,突然想到了一个词:

    细致入微。

    她突然有些胆大,抬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。

    薄臣野瞪她一眼,却是纵容了她的幼稚行为。

    “我想喝奶茶。”

    楚梨看才八点多,她坐在床上扁嘴,将自己当成个病号,需要特殊的关爱。

    “少喝那些东西。”

    薄臣野将药膏放入床头柜的抽屉,没搭理她这个请求。

    楚梨自己拿出手机看外卖软件,但是云中岛太远了,所有的店铺都超出了配送范围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会一直住在这吧?”楚梨坐在床上叹口气,看着又重新拿起电脑在旁边处理公务的男人,她默默说,“我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点外卖了?”

    “少吃垃圾食品。”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那你上次也陪我吃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薄臣野拿了手机拨一通电话。

    楚梨不高兴了,瞪他一眼,在大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,然后准备开始刷剧。

    “要喝几分糖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楚梨又转回来,眼睛亮了亮,“杨枝甘露三分糖。”

    “下不为例。”

    楚梨笑了,薄臣野又同电话里说了一遍,楚梨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点——

    恃宠而骄?

    她有种预感,自己会被他宠坏的。

    云中岛太远了,没有人配送,所以薄臣野自然是吩咐了周丞来送。

    接到周丞电话,楚梨第一个掀开被子下床,薄臣野喊她回来穿鞋,楚梨才不情不愿地重新踩上拖鞋出去。

    开了门,周丞拎着打包的袋子递给她,还笑说以为薄总怎么了,竟然会让他帮忙买奶茶。

    “薄总真是太宠您了。”

    周丞笑笑。

    楚梨笑了一声,周丞还要回去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不送你啦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楚梨关了门拎着奶茶上楼,推开卧室门的时候,却看到薄臣野站在主卧的露台上接电话。

    隔着玻璃,她看到薄臣野的脸色有些冷峻。

    她将吸管插进去,然后就坐在主卧的沙发上等他打完电话。

    这通电话打了五分钟。

    薄臣野推门进来的时候,楚梨从沙发上站起来,然后将杨枝甘露递过去。

    “奶茶第一口给你喝。”

    接到薄家的电话,他心情极差,但看到楚梨一脸期待地看着他,一双眼睛里弯着星点笑意,他心口那些烦躁,就像被人轻轻吹散了。

    他尝了一口,芒果椰奶的味道清甜。

    楚梨这才心满意足,然后一口都不给他多喝,自己抱着饮料又回去刷手机。

    “真小气。”

    薄臣野看她这样的反应,不免低笑一声。

    楚梨哼一声不理他,心满意足地回去抱着手机看一部老片子。

    片子是真的很老了。

    恋恋笔记本。

    她看了许多次,但次次都会哭。

    薄臣野在一旁的沙发上看文件,冷不丁听到床上那人吸鼻子,他皱皱眉看过去,就见楚梨抽了纸巾擦鼻子,眼眶还红红的。

    “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薄臣野放下电脑过去,楚梨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画面,两位老人隔着病床手拉手,他们的故事跨过青春,无论什么时候都坚定地选择彼此。

    雨中的拥吻,马路上的告白,一同去坐摩天轮,父母的否定……

    在某些方面,楚梨觉得这故事更有代入感,于是心里也更难过起来,人生还有漫长的几十年,她是真切地希望一直伴在他身边。

    她记得导演尼克·卡萨维兹接受采访时曾经说过一句话——

    最令人动容的不是诺亚与爱丽爱的多深,初恋有多投入,而是错过了彼此很多年,但是她们再次遇见时,诺亚和爱丽还是选择了彼此,褪去了青春的荷尔蒙,我还是选择了你。

    薄臣野拿过她的手机,看着屏幕上暂停的画面。

    他还没见过她哭得这么伤心,薄臣野将她揽在怀中,抚了抚她的后背。

    他想开口说些什么,却突然想到一件事——

    当初他消失的那时,楚梨是不是哭得比现在更伤心?

    他宽慰的话梗在喉中,竟想不出如何才能启口。

    “我们真的会一直在一起吗?”她靠在他的肩头,闭了闭眼睛,睫毛濡湿的,这话问的好幼稚。

    “这算什么问题?”薄臣野轻笑声,难得听她问这样幼稚的问题。

    答案必然是会,但又显得太缥缈。

    “就想问问你。”

    她声音像蒙着一层水雾。

    “那你要少吃垃圾食品,我用下半辈子证明给你看。”

    薄臣野将人揽得更紧,哄小孩一样的宠溺口吻。

    “那我老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不着边际的问题,越问越飘渺了。

    “那也是我陪着你一起老。”

    他哄着她,回答这些无聊的问题。

    ——可他一点不觉无聊。

    他姑且以为,是楚梨在依赖着他吧。

    楚梨擦擦眼泪,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余光看到沙发上的电脑仍亮着屏幕,她声音闷着,“你还没忙完吗?”

    “不忙了,该陪小哭包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才小哭包。”

    “是,是我。”

    他抬手,用指腹擦过她的眼角,将那点泪水抹掉。

    楚梨抬眼,刚才哭得太厉害了,眼睛都在发胀,眼前像蒙了一层雾气,薄臣野专注地看着她,眼神柔软。

    她拉起他的手,在他手背上咬一下。

    “又要警告我什么?”

    她咬的不重,手背上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忘了。

    楚梨下床想去冲澡睡觉了。

    薄臣野拉住她的手腕,将她拉回来,楚梨顺着他的力道,跌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
    他环着她的腰,亲昵似的蹭了蹭她的颈窝,又轻吻着她的耳廓。

    “老了我也会欺负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正经死你算了。”

    楚梨起身,薄臣野勾着她的掌心,绵绵不舍地才放开。

    第二天楚梨在家休息,再去看新闻的时候,发现那些关于她的都被压得差不多了,但是沈家的新闻却依然挂在最上面。

    她抱着手机琢磨昨天薄臣野说的陪她回去吃饭的事情,薄臣野对她的承诺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。

    但是父母的职业原因,不一定有什么休息的时间。

    楚梨给爸爸打了电话,被告知今晚临时有一台手术,再问妈妈,说接手的案子要写报告。

    楚梨叹口气,“下周末吧,你们两个一定要腾出时间来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儿啊?”陶静姗还在办公室里写报告,难得听到女儿这么严肃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把我男朋友带回来给你们见见。”

    楚梨肯定没直接说两人结婚的事情,这需要缓冲。

    陶静姗静了片刻。

    楚梨握着手机,说不紧张是假的。

    这些天,陶静姗和楚良翰谁都没提陆家的事。

    毕竟结束的也不算太顺遂。

    他们也只是看陆承泽那孩子是真心实意地喜欢楚梨,这些年陆承泽是怎么对楚梨好的他们也都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无非就是觉得,陆承泽是个值得托付的人。

    但是最后事情成了那样,陆家连个电话都没有,其实都懂事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?”陶静姗安静了一会,盖上了笔帽,问楚梨。

    “就……哎呀,等下周你们有时间了我见面跟你们说。”

    这种话在电话里解释不清楚的。

    还不如当面谈一谈。

    “行。”

    陶静姗倒是爽快地应下。

    楚梨打这通电话还挺紧张的,毕竟昨天的新闻闹那么大,她心里不知道父母看见没有,但好在新闻压得及时,楚良翰和陶静姗工作忙,也没什么时间看八卦新闻。

    新浪微博,父母估计也不太会用。

    楚梨的心口稍松一些。

    下午时薄臣野早早回来,楚梨本想在他下班时告诉他这件事的,但显然她也没料到薄臣野回来这么早。

    “可能要下周了,我爸妈忙。”

    楚梨下楼,从昨天开始,薄臣野好似要给她清净,连林嫂都是早早收拾了卫生就走。

    “好,”薄臣野说,“那晚上想吃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想好。”

    薄臣野戳她脑袋一下,说自己去换衣服,等下带她出去吃饭。

    楚梨平时吃饭习惯就不太好,是跟着薄臣野这些日子吃饭才逐渐规律起来,她一时想不到什么饭馆儿合胃口,正要拿手机去查,就想到了李曜那个餐厅。

    但转念一想,自己现在还算是在个风头上,万一被记者拍了又不好,薄臣野还得找人压新闻。

    楚梨百无聊赖坐在沙发上思考这个简单不过的问题。

    薄臣野换衣服快,下楼时发现楚梨仍在沙发上发呆。

    “想不出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晚上我有个朋友请客,去么?”薄臣野罕见地同她说起他的朋友,“不过会有些吵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,在家里闷着好无聊。”

    她对他的圈子是一无所知的,几年前薄臣野的朋友鲜少,说的这朋友,肯定是他在国外时的。

    她总隐约地以为薄臣野对她不够坦诚,诸如他的过往,诸如分别的那些年,诸如薄家的一切他总闭口不提。

    可楚梨是分明的能够感受到她的爱意,他是将她放在心上的,她时时刻刻都可以感受得到。

    她想要的,是一份坦诚的爱,如她一样的坦诚。

    她想,或许时间会让他对她敞开心扉。

    薄臣野在路上同她说了些——

    朋友叫璩昭言,是在英国时认识的。

    如果说富二代是分类别的,那么璩昭言应当是前三类,金字塔顶尖儿的前三类。

    即意味着二十岁出头他的名字就挂在数家知名企业上,不靠家里个人的资产也是上亿级别的。

    “云中岛那辆游艇的主人。”

    薄臣野说。

    楚梨也算是接触过娱乐圈,对这个层级的人,他们对豪车已经不感兴趣了,私人游艇私人飞机才是他们的兴趣所在。

    那些动不动叫嫩模,包养个女演员,去酒吧包场开最贵的卡的富二代,还远远达不到璩昭言的层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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