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挺多的吧,他最后都快趴在桌上了。” “我说你喝了多少。” 许湾一时没有回答,她怎么总感觉阮忱这语气像是要兴师问罪的。 她答应过他,少喝酒的。 许湾道:“就是吧……出来工作,有些酒是推不掉的,也没喝多少,就是该喝的喝了,不该喝的,一口也没喝。” 阮忱又道:“什么是该喝的,什么是不该喝的。” 这个问题把许湾难住了。 她现在脑袋又疼又晕,不想去理这个思路。 黑暗中,许湾抬起头,吻了吻他的下巴:“可以让我去休息会儿吗,求你。” 阮忱没说话,只是抱紧了她。 几秒后,房间里的灯打开。 阮忱同时收回了手。 许湾朝前面走去,倒在了沙发里。 阮忱问她:“你的解酒药呢。” 许湾脑袋埋在抱枕里:“应该在门口吧。” 她进门就被他拦住了,东西也不知道扔哪儿去了。 阮忱视线在门口扫了一圈,最终在柜子旁弯腰捡起解酒药。 他进了厨房,倒了一杯热水给她。 许湾躺了一会儿,感觉自己就快睡着时,又被人扶了起来,阮忱道:“吃了再睡。” 她勉强睁开眼,接过解酒药和热水,喝了一半就不想喝了:“喝不下了。” 阮忱看了眼被子里的水:“还剩一点。” “再喝就要吐了。” 阮忱放下杯子:“还要洗澡吗。” 许湾闭着眼睛:“要。” “我帮你。” 她瞬间就睁开了眼睛,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了许多:“不要,我自己洗!” 小狼狗花样挺多的,每次和他一起进了浴室,没一个小时出不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