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演播厅里,宋明礼屏住呼吸,看着屏幕。 马书良和周国鸿也是连水都不喝了,专心的看着苏浩写的诗。 “东市买骏马,西市买鞍鞯,南市买辔头,北市买长鞭。 旦辞爷娘去,暮宿黄河边,不闻爷娘唤女声,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。 旦辞黄河去,暮至黑山头,不闻爷娘唤女声,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。” 看到这里,不少人都是深吸一口气。 郑卿的眼眶都略有湿润。 他们在苏浩的诗句里,仿佛看到了花木兰骑着马从白天到黑夜,靠在黄河边,想念家人的画面。 而接下来,文字骤然锋利起来。 “万里赴戎机,关山度若飞。朔气传金柝,寒光照铁衣。将军百战死,壮士十年归。归来见天子,天子坐明堂。 策勋十二转,赏赐百千强。可汗问所欲,木兰不用尚书郎,愿驰千里足,送儿还故乡。” 看到这里,一道嘶气声响起。 十年了,花木兰活下来了,她什么都不要,只想回家。 这十年,她一个女子,在战场上到底是怎么度过的。 而在这个时候,文字又变得活泼起来。 “爷娘闻女来,出郭相扶将;阿姊闻妹来,当户理红妆;小弟闻姊来,磨刀霍霍向猪羊。” 一幅家人欢腾,庆祝花木兰归来的画面跃然纸上。 不少人看得都忍不住扬起了嘴角。 不只是花木兰思念家人,家人也很想念花木兰啊。 苏浩继续写着,嘴角也露出了笑意。 “开我东阁门,坐我西阁床,脱我战时袍,著我旧时裳。当窗理云鬓,对镜贴花黄。 出门看火伴,火伴皆惊忙:同行十二年,不知木兰是女郎!” 郑卿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。 她打心里为这个叫做花木兰的女人而骄傲。 其余文人也是点头咋舌。 最后一段,苏浩写字的速度越来越快,笑意也深了起来。 “雄兔脚扑朔,雌兔眼迷离;双兔傍地走,安能辨我是雄雌?” 一首诗写完了,苏浩落款置笔。 整个游轮里,鸦雀无声。 他转头看向已经憋红了脸的魏子厚几人,声音冷冽:“这首诗,如何?” 魏子厚这个时候已经快坐不稳了,脸色涨红。 第(2/3)页